【飞云系】酒吧里的阿拉斯加
酒吧里的阿拉斯加
*CP:陈飞宇x罗云熙
*一方角色死亡预警。请勿上升真人。
*给K的生日礼物,祝我的小仙女生日快乐,永远开心。
00
成都,春熙路。
我终于在道路尽头找到了我想要去的地方。窄小的巷子里侧,被铁链绑缚的门把手上挂着个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地刻着一条鱼,边上是与幼稚画风格格不入的行楷。
——歇业中。
天色确实还早。我抬起头看了看,太阳还未完全消匿在云层之下,隐约的金色光芒透出来,在斑驳的石砖地上投出细碎的光影。
我蹲下身,在门口的台阶上随便找了个地方,拍拍灰坐了下来。木牌斜斜地吊在我肩膀处,我侧过脸,小心翼翼地将木牌翻了个面。
这一面的木牌显然用的更久些,风雨侵蚀的痕迹在木牌上留下古旧印记。更为歪斜的一朵云刻在木板中间,两边是被磨得有些模糊的“云宇”二字。
是他们的名字。
01
月牙在云层后冒了尖尖,巷子的另一端也燃起鼎沸人声。我坐在台阶上,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指头。
身后倚靠着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只毛茸茸的爪子骤然搭过来,我吓了一跳,转过身去,拍拍土站起来,正对上一双漂亮的眼睛。
“来得很早。”
他似是随意地开了口,蹲下身子将木牌翻至正面。刚刚伸出爪子的阿拉斯加凑过来,讨好地嗅上男人的手腕。我局促地看着他,从他纤细骨感的手指望向他玉琢似的脸颊。
“来了便进来吧。”
他漫不经心地起了身,投给我一个浮于表面的温柔眼神。细瘦的骨架藏在宽大的过分的T恤里,勾勒出更为撩人的姿势。
我不得不宣告投降。
“喝点什么?”
他随便开了两个彩灯,细碎的一长串围绕着墙壁悬挂,吧台顶上坠着一个半球似的玻璃灯,有旋转的光影四散开来,打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我一时看得呆了,自觉天神下凡也不过如此。总有人美的惊心动魄,不过是面前之人尤甚罢了。
他似乎并未在意我迟钝的反应,只是自顾自从架子上摘下一个胸牌,花体字的“Leo”夹在松垮的领口上,隐约可见锁骨间狰狞的一道疤痕。
“L……Leo。”我听得见自己嗓音的干涩颤抖,“……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男人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右手从整排形状各异的调酒杯上掠过,精准地选出一只来夹在指间。
我似乎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沉默地望着面前人的动作。
颜色纷杂的酒液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落点分毫不差,在玻璃杯里叠出暧昧又诱人的色彩。
新鲜的樱桃外皮沾了红酒液,从杯口中心坠下去,在清澈的调和酒中央歪歪扭扭地坠出一条红线来。
我仿佛在看一场没有观众的表演。
他将那杯酒放在他右手边的吧台空位上,而后转过脸来看向了我。
“……长岛冰茶,谢谢。”
我慌乱的大脑下意识挤出了最为耳熟能详的名字,而后将目光投向那杯调好的鸡尾酒上。深蓝色的酒液一路渐变至透明,唯有中心一点红线坠着,露出一丝血色来。
他好像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头也不抬地把玩着雪克壶:“那个不卖。”
“这酒叫什么?”
我轻声问,男人抬起头,把一杯调好的长岛冰茶推到我手边,勾起了一个似是怀念的笑容。
“飞云系。”
02
嘈杂的人声逐渐在我身后响起,三三两两的人在此落座,围绕着吧台的多是结伴而来的小女生,没话找话地与男人纠缠。
怕都是图这一副漂亮皮囊。
我捧着酒杯坐在吧台边上看着,颜色各异造型不一的各种鸡尾酒被他推上吧台,又被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指端走。
男人的目光却从未落在过任何一人脸上。他总是垂着眼眸,一双桃花眼的眼尾泛着并不明显的红。面对这些对他心生爱意的小姑娘,男人从未给过任何回应。
吧台边的小姑娘们来了又走,只剩我一个还在那儿坐着。
一只白皙的手把我面前的空酒杯拿走,而后续上一杯新的长岛冰茶。我抬起头,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整个酒吧都已经安静了下来。
我看了他一整晚,现在已经是打烊的时间了。
“不好意思……!”
我仓促开口,男人摆了摆手,把放在吧台角落的那杯酒拿过来,经过一整晚的放置,温度逐渐相融的酒液之间的层次也变得模糊,连那一丝血线都晕开了,在澄澈的酒液里混杂出奇异的紫。
我猜那一定失了滋味,可男人垂下眼,将整杯酒一饮而尽。
我迟疑地将唇瓣覆在手中的酒杯上,冰凉酒液顺着唇齿间涌进喉咙里,他的手艺并未失常,失常的是我。
我借着尚在口中的酒意突兀开口。
“他呢?”
我终于在他身上见到了明显的情绪波动,那双看人自带勾魂色彩的眸子冷下来,让我忍不住想,我是否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可他们的曾经明明很好。
03
是我曾经见过最好的故事。
04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低声笑了起来,他随手为自己又倒了一杯,我看过去,是并未调过的原酒。
他大概是想要醉吧,我想。
一整晚都趴在他脚下的阿拉斯加伸出了爪子,男人垂下头,眼眸里有着不甚明显的温柔与怀念。他抬起手,轻柔地抚过大狗松软的毛发。
“你不是第一次来吧。”他轻轻笑了一下,开口道,“很奇怪吧,我成了这个样子。”
我的确不是第一次来,甚至连我自己都想知道,我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凭着记忆中模糊的印象七扭八拐,徒步走了一整天才摸到这个地方,到底图什么。
就图再看一眼他们吗?
那时这里还不是清吧,天一擦黑,这里的夜生活便已经拉开序幕。舞池里总有身材热辣的姑娘与人交颈相缠,劲爆的音乐回荡在狭小空间里,偶尔也有人喝醉了闹事,酒瓶碎在地上四散开来,酒精混着鲜血的味道在空气中发酵成毫无理智的肉搏。
而那是我第一次进入这里。
我在吧台边上的卡座里窝着,捧着一杯酒远远望着。在昏暗灯光下也依旧好看的近似炫目的青年长腿交叠,唇角衔着张扬的笑意。似乎是有人说了些什么,他抬起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
嘈杂音乐被强制按停,整个酒吧的人都向他投去目光,而那时还尚且年少的Leo吹了声口哨,将高脚杯里未喝尽的酒液仰头灌下,外套一扔便踏进了舞池。
灯光配合地打下绚丽光影,新的音乐重新回荡在屋子里,贴身的白色T恤沾了酒渍,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撩人身姿。
他一曲热舞结束,只伸出一只手,一直坐在舞池边的男生便站起身来,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将他整个儿揽进怀里,他们在众人面前热吻,又在众人面前烧尽热烈爱恨。
我几乎是在瞬时为他们的炽热爱意所折服。
他们甚至在散场后与我擦肩,个子更为高挑的男人揽着Leo的肩,大狗似的蹭着Leo的脸颊。
我听见身后小姑娘们的抽气声,听到那些窃窃私语与毫不掩饰的艳羡。她们说着Arthur有多么喜爱Leo,年轻的富家公子一朝陷落,痴心于地下乐队最有名的主舞,像是在描绘童话里的爱情。
那是我人生中遇到过的最绚丽、最炽热的爱情故事。
05
但我听到了不同于记忆的另一个故事。
06
男人从吧台后面转出来,坐到角落的卡座里。我捧着酒杯过去,窝在他对面慢吞吞地喝着。刚刚被他梳理过毛发的阿拉斯加凑过来,把两只前爪搭在他膝盖上,埋头靠着他的腿。
Leo弯下身子,伸手挠了挠大狗的下巴。
“阿瑟。”
他低声唤了一下,我侧过头去,看见那大狗听话地伸出爪子搭在他手心里。Leo的眼神飘着,似乎在透过它看别的人。
“阿瑟是飞宇……”他哽了一下,换了个称呼,“是Arthur留给我的唯一一个念想。”
这是个不怎么圆满的故事。我想。在这一刻开始,似乎一切不好的预感都有了实体。
在他口中,那燃烧灵魂的爱情不过是怦然心动的一瞬间。
他们的第一次相见就是在这里,那时这里还不叫云宇,还是我曾经见识过的灯红酒绿的暧昧场所。
那时尚且年少的男人是这儿的长期驻唱,也是这儿最大的混混头子,以酒吧为中心,两条街都是他的地盘。
那时他还不叫Leo,他叫罗云熙。
那时的Arthur也不叫Arthur,叫陈飞宇。
他们的相识老套又狗血,富家公子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偶然闯入这声色场所,被攥着麦克风的年轻人一首歌便攫了心神,一见钟情得不可自拔。
“我可以坐这里吗?”
瞧瞧,多么老旧又幼稚的搭讪方式。罗云熙瞥了他一眼,对那一双眼里的痴迷毫不意外——这儿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冲他这副皮囊来的,不过荷尔蒙上头罢了。
但他也无意拒绝,漫漫长夜,有个小孩儿陪着当然好。
酒吧里吵吵闹闹,小少爷就坐在他对面,他手长脚长,缩在狭窄的卡座里,看起来怪可怜的一只。罗云熙看着想笑,将自己的酒杯推过去。
“怎么,想我请你酒喝?”
陈飞宇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一双眼在光影斑驳的暗色里像是璀璨星河:“云熙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少年人眉眼弯弯,凭着一腔孤勇将痴醉爱意捧出来,热腾腾地递到他面前:“我喜欢你。”
“这么快?”
我讶异,对面的人却笑了起来,他摊开手,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瞧,你一下子就发现了。”
Leo的手在阿拉斯加的脊背上滑过,又搁在它头上揉搓着毛茸茸的耳朵:“你会接受一个人初见时的告白吗?”
当然不会,我想。
他就像从我脸上读出了答案一样耸耸肩:“我也不会。”
“我想过他会是认真的,但没想过……他会这么认真。”Leo轻轻笑起来,我几乎从他眼里读出了一种可称之为悲凉的情感。
“你说他一个象牙塔里长大的少爷,哪儿知道我们这种人是怎么过活的啊。”
“非要一头扎进来,连命都搭进去,图什么啊。”
Leo肩膀颤抖,继而大笑起来。酒吧里灯光昏暗,我却觉得他眼尾的红有那么明显,连带着眼眸里的波光洌滟都像抖落的星辰。
他在哭。
07
他们不是没有过甜蜜时刻。无论是我曾见证的坦荡热吻,还是我未曾得见的暧昧细节。
陈飞宇着实对他着迷。罗云熙想。他踩过满地青苔,从污水横流的巷子口钻进去,回到自己的小出租房里。这破地方冬天冷夏天热,一年四季见不着阳光,阴雨连绵倒是有份共享,整个墙皮都洇得湿漉漉的。
陈飞宇就窝在他的小出租屋里,穿着两万块一件的风衣窝在他二百块淘回来的旧沙发上捧着手机打游戏。见他开门进来,小少爷从沙发上跳下来,跟着在地板上打滚儿的阿拉斯加一起扑到他身上挂住。
罗云熙险些叫他俩坠个趔趄,腾出手给一人一狗脑门各来了一个爆栗。阿拉斯加呜咽一声,毛茸茸地撒开爪子去蹭他的腿,而陈飞宇则捂着额头,拿比狗狗更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云熙哥——”
罗云熙拿他没办法,只能捉着他的腕子奉送一吻算作安慰。肢体纠缠黏黏糊糊地倒在床上,陈飞宇看他的眼神里,炽热爱意几乎要将人灼伤。
冰凉又柔软的唇瓣贴上来,将所有强烈情感汲取,理智抛之脑后,引颈交欢。
事后两个人都折腾出一身薄汗,瘫在床上看天花板。阿拉斯加拿脑袋顶开卧室门,钻进来舔了舔罗云熙坠在床边的手背。
“你干嘛?不要跟我抢云熙哥——”
陈飞宇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扑过去,罗云熙躺在床上,哭笑不得地看人形大狗对战阿拉斯加。
“你几岁啊陈飞宇。”他无奈地笑了起来,“去去去给阿瑟弄吃的。”
陈飞宇不得不听令下床,他把吃剩的鸡骨头鸡肉混着米饭放进食盆里,又凑过来眨着眼看向罗云熙:“云熙哥,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子的啊?”
罗云熙正抱着手机打游戏,闻言头也没抬地伸手指了指阿拉斯加:“就阿瑟这样儿吧。”
闷头大吃的阿拉斯加抬起头,默默拱了拱自己的食盆示意陈飞宇一起分享,后者差点没被气个仰倒,踢掉拖鞋就扑上去对着罗云熙一顿咯吱。
“哥哥说我是狗!还拿我的名字给它——云熙哥,你一定是更喜欢阿瑟!”
罗云熙被他闹得无法,手一抖送了人头,他索性把手机往边上一丢,抬起手臂把压在他身上的陈飞宇拖下来,一口咬上唇瓣。
“跟狗吃醋,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陈飞宇。”罗云熙松开唇,眼睛里也像染了光一样,“我最喜欢你。”
后来想,那真是他们这辈子最好的一段日子。
08
“后来呢?”
我低声问,Leo明显已经醉了,大颗泪珠顺着他眼角淌下来,眼尾红得要滴血。
“后来?”他几乎是大笑起来,“哈,后来就是他怎么被我拖进泥坑的。小姑娘,这并不是你想听的爱情故事,还要听吗?”
真奇怪,面对一个喝醉的男人,我本该害怕的。但不知为什么,他身上几欲满透出来的悲伤仿佛要将我整个儿淹没。我只觉得他脆弱。
见我点头,Leo倒光了最后一杯酒,阿瑟已经完全躺在了他的脚下,随着他手指的触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来。
“想听就听吧,不是什么好故事,但我太久没跟人说过了。”
后来罗云熙成了酒吧乐团的主舞,起了个英文名叫Leo。他身材好,又有底子,溜进舞池里就像会发光一样,所有人都看着他,他就是焦点。
那时候陈飞宇也在上学,天天掐着时间赶来看他的舞,偶尔遇见来挑事的,也能亲眼见着罗云熙眼都不眨地将来人打断一条腿或者卸掉一只手。
那时候他多混啊。罗云熙想,不知道天高地厚,整条街都听他的,忘了人外有人,不是每个来找事儿的人他都能用拳头解决。
那天他才下了一场舞,来找事的人就已经掀了桌子。罗云熙扭了扭手腕一脚踹上去,玻璃瓶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满地都是混着玻璃碎的酒液。
“Leo躲开——!”
他干净利落地撂倒了两个人,已经是失了力气,不知是谁的呐喊传进耳畔,破空而来的匕首擦着他前胸而过,在锁骨下豁开一条长口子。
“操——!”
罗云熙被这一下子激起了火,他抬腿猛踹,厚实的马丁靴底踢飞了一闪而过的寒光,匕首打着旋儿被他这一脚踢回来处,瞬间捅进了一个人的胸口。
鲜血猛地溅了一地,罗云熙伸手按着自己锁骨上的伤,舔了舔嘴唇。
“来啊,生死不论,我他妈怕你?”
罗云熙后来无数次想,如果他当时收敛一点,如果他当时没有撂一句狠话,如果他当时意识到陈飞宇没有按时出现,甚至如果他没躲开,听话地任人在肩上开一道贯穿口,后面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但世上本就没有如果。
陈飞宇那天来的很晚,酒吧里只剩下了乐团的人。罗云熙坐在高脚凳上看手机,小少爷沉默地为他上药。
陈飞宇包里有免缝合的伤口黏合剂,歪歪扭扭地贴在罗云熙的锁骨上,后者晃荡着手机,趁人抬头的时候攫走了一个温热的吻。
“别冷着脸啊小朋友。”他满不在乎地笑着,“你云熙哥不疼。”
陈飞宇骤然伸手抱住了他,小少爷站在凳子边上,刚好将他完整地揽进怀里。
“云熙哥,我爱你。”
他低声喃喃,罗云熙好笑地伸手拍拍他肩膀,安抚地开口:“好了飞宇,我没事。”
他想的太少,想不到这句突兀告白背后是怎样的深渊地狱。
09
“我真没想过,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Leo轻声开口,他眼神已经涣散了,泪水爬了满脸。我听着他的话,竟也觉得心如刀割。
“第二天我没等到他。”Leo垂下眼睫,“我只等到了一个电话。”
“他说,让我不要再打架了,让我照顾好自己。”
罗云熙轻声重复着,仿佛又听到了电话那端的声音。喘息声,痛呼声,嘶吼声,和……和陈飞宇一如既往的沉稳声音。
“哥,你说过阿瑟像我的,以后它就是我了,我一直陪着你。”
我终于泪如雨下。
“我后来才在他朋友那里打听到了他的消息。”Leo低声,“我受伤那天,他就已经被人堵了,他是带着伤赶过来的,但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甚至没有资格去看他最后一眼。”
“这地界,死一两个我们这样的人,是常有的,一句意外就放过了。”Leo喝干了最后一杯酒,“但他不一样。”
我几乎是瞬间便读懂了他的未尽之语。
Arthur是锦衣玉食的大少爷,有着无限光明的未来。他出了事,所有动手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可能Arthur也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在这场泥地里的斗殴中陨落。
我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见Leo在笑。他笑得太难看了,五官皱在一起,像是硬凹出来的笑容。
喟叹如空中飘落的羽毛。
“……我们在这儿初见,在这相爱,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个地方弄到手。”Leo抬起手,把围着他打滚儿的阿瑟抱起来,整张脸埋进阿拉斯加松软的毛发里重重地叹了口气,“就让阿瑟先替他一阵子。”
他轻声道:“阿瑟还在,我还在,我信他会回来的。”
——像他曾无数次在梦中祈望的那样。
10
都会实现的。
-END-
*文后唠叨点事儿,不想看的可以直接略过啦。
这篇如果有姑娘看过KK的《房东和猫》,应该能感受到既视感。因为前些日子我无故被人污蔑融梗,非常生气,因此跟K说,借我一篇融梗,我正儿八经写一篇融梗出来,让跳脚的人知道一下,融梗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主线一致,至少故事的起因经过结果要有一个一致的,还包括细节上的大量相似,而不是在两篇起因经过结果的行文脉络都不同,只有略缩到“犯错受罚上药”的非常基础大普遍走向才一致的文下自我感觉良好地指控我融梗。
当然事实证明我是个废物,我融梗都融不好,这篇最后变成了KK宝贝儿给我点梗,酒吧,阿拉斯加,和Arthur最后那句话,还有两个人设,都是出自KK仙女的脑洞,我只是个没有感情的码字机器(……),这也证明了自己的梗只有自己能写,我中间一度暴躁骂人,跟亲友疯狂感叹得是什么脑子才能想起来融梗啊,憋这一篇融梗的时间我自己原创梗十篇也写出来了。因此,也在这儿郑重与大家说一声,你琪是个不会融梗的废物,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高级,我真不会。
以上,感谢您的阅读。
再次祝我的宝贝仙女KK生日快乐,我永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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